实在是乳臭未干。
刘越拼命从脑海搜刮记忆,他从前还踹过人,拔过剑!朝臣难道就不担心不确切的未来?
他暗示刘恒,想要从哭包四哥嘴里听见治愈的声音,下一秒,刘恒开口了。
刘恒严肃着脸:“父皇遗诏,天下人都要遵循!”
否则就是违逆,刘恒左右看了看,小声道:“谁要是不服,代国头一个打他。幼弟送来的宝藏,除却畜牧,还能凑出许多军费……”
刘恒说完,肉肉脸露出笑,刘越能够看出他的诚恳,还有眼底暗藏的高兴。
也是,瞥开他与四哥的关系不说,换做代国臣民的视角,梁王上位对代国有利无弊。那一车车送来的梁王资助,就摇身一变成了天子资助,如果他是代国相,都能扯着喇叭大喊:“这是天子送来的财宝!!”
“……”越是设身处地,一颗炽热的心越凉。
刘越只得回应一句:“哦……”
千言万语,化作一个念头:
当年就不该给他看厚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