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伸出双手,“我在侧卧洗了。”
谢春酌走近,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气味,知道他没撒谎,便任由自己靠到对方怀里。
段驰身上的温度一年四季都高,如火炉般,谢春酌坐在他大腿上,还未作出其他动作,面前人湿漉漉的发就先倾下,扫在他脸颊,之后,唇被轻轻衔住。
在对方即将深入时,谢春酌突然发问:“我让你找的那两个道士你找到了吗?”
段驰:“找到了。”
在前几天,谢春酌让他手下的助理去查那日与元浮南见面时,自走廊擦肩而过的一对男女道士,说是又开始做噩梦,打算做法驱鬼,求符咒。
段驰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在得知此事时面色并不好看。
谢春酌询问过后,段驰才闷闷不乐地提起,他是想起了带谢春酌去酒店见父母那天遇见的电梯事故。
段驰当时问:“从那个时候起,元浮南就开始威胁你了吗?”
谢春酌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段驰说,他查监控时,在靠近电梯的消防楼梯处,发现了元浮南的身影。
所以才会怀疑谢春酌早早出轨。
“……你在想什么?”段驰不满地磨蹭他的嘴唇,把谢春酌从思绪里拉回来。
“没什么,你安排一下,让那对道士和我见面。”
谢春酌说完,张开嘴,让他将舌头进来。
室内的气温升高。
脖颈、肩膀被一一亲吻,谢春酌半阖眼睛,静静地看着段驰嗅闻自己的皮肤,仿佛野兽在确认气味,最后微不可查地松口气。
谢春酌心觉可笑。
在段驰想要继续时,他忽地抓住对方的头发阻止,“我困了。”
段驰动作一顿。
“困就睡吧。”
段驰揉揉他的发,摸到他发尾一点湿润后,把他塞进被窝里,又拿了风筒给他吹干,才爱怜地埋在他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进入浴室,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谢春酌在被窝里翻身,绸缎质地的被褥从身上缓慢滑过,修长白皙的腿露出在外,在小腿内侧,有一道很浅的牙印印刻在上面,隐晦地彰显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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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一次。
一周一次。
一周两次。
方宁的手段不错。
段驰与元浮南斗得热火朝天,谢春酌空闲的时间多了很多。
他出门时身边跟着保镖,来往皆与段驰报备,段驰对他放心,保镖每每私下汇报,也信誓旦旦无事发生。
经过半个月,保镖都觉雇主未免对爱人占有欲太强,太不信任,否则为什么总是吩咐自己如狗一般随时盯梢雇主爱人身边出现的每一个男人。
“放心吧,段总,谢先生身边没有出现任何陌生男人。”保镖在店门口站着,一边打电话一边回头,恰好看见雇主爱人拿着几套衣服进入了试衣间。
他对电话另一头的段驰说:“谢先生正在试衣服呢,想必是为了跟您一起出席明晚的晚宴。”
电话那头的段驰不知为何总是心慌,闻言皱眉嗯了一声,最后还是放下了电话。
他坐在办公桌前,扯开束紧的领带,略微动作,肩膀处的西装布料绷紧,使得他呈现出一种西装暴徒的姿态。
律师拿着文件,站在他面前道:“已经收集好资料,证据确凿,只差人证。”
话语微顿,律师仔细观察段驰的面色,询问:“您想什么时候告元先生蓄意谋杀呢?”
因为关于人证这一问题,段驰和律师也早已商量好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寻找陈雯出庭作证。
无论陈雯到底怀不怀疑元浮南是杀死或者推动傅隐年死亡的真凶,她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商业内的资源就这么多,谁多一口谁就少一口,没有人会放过嘴边的肥肉,更别提如今高龄怀孕,焦头烂额的陈雯。
段驰冷着脸说:“现在。”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解决掉元浮南了。
只需要解决掉元浮南,他和谢春酌,就能恢复到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