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一样迷恋你的身体。你本来心就很脏,现在身子还被别的男人碰过。”
“你本来就是琴师,在秦楼楚馆里,那些男人都对你痴情不已。你这一身的狐媚伎俩,谈什么清白。”
照壁摔了陪伴她一生的桐木琴。
她哀伤地望向他:“我只有过你,肚子里也是你的孩子。”
席尧痛苦地抱住她:“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么轻易就能勾引得那些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倾家荡产。怎么可能只属于我。”
照壁闭上眼睛。
良久,她把两个人的黑发束结在一起:“琴没了。帝君把我囚禁起来吧。”
“我从此再也不看任何人,每天等你,想你,揣测你的心思,就这样为你活。”
琴断了。
情也断绝。
导演拍满五条。
他才气定神闲地说:“这就算过了,关机!”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欢呼:“我们就等着晚上杀青宴了啊!”
姜嘉茉阖上剧本,撑着小伞。
她听着拍摄机器在轨道滑行的轰鸣。
她心里闲适下来,静看远处湖泊蒹葭苍苍。
她想,席尧这种痛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