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扼制它继续发展,还需要寻找源头。
他已经吩咐人警告了许知秋,但那女人第二天后莫名其妙自杀了。
徐阈却依旧不放心,毕竟那天的事情除了许知秋外,还有元娜知道。
元娜对他而言,不仅愚蠢,贫穷,甚至还没什么脑子,只会用那张漂亮的脸和性感的身体诱惑男人,他不明白这女人让林遇和程继接连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原因。
现在甚至还要再加一条,李京樾竟然也被迷住了,他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好友林遇,偷偷跟这女人偷晴。
看着这对奸--夫--淫--妇背着林遇成双成对的出现在这个派对上,徐阈有种没来由的恼火,他甚至比被带了绿帽的林遇还要愤怒,没什么比看着这种没有道德感的女人更让人生气了。
手中的酒杯被徐阈捏碎了。
玻璃和红酒倾洒在他的腿上,右手也血淋淋的,再加上他本身讽刺讥嘲意味的冷笑,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他不打算现在揭穿她,要等她最幸福的那一刻,在她和林遇的婚礼上,告诉所有人她背着新郎跟其他男人偷情,让她狠狠摔落,他才可以走到她面前,看着眼前没有自尊和求生欲的女人,顺理成章接收她。
没人要她了,她会身败名裂。
徐阈转过身,他提前走出了这场热闹的派对。
……
晚上十二点,徐阈正在书房,忽然看到对面林遇家的房子灯亮了。
这间别墅和林遇的那间恰好是隔着一条街道,只要掀开窗帘,就能看到对面卧室里的一举一动。
他抬手命令佣人离开,自己独自起身,透过帘子的缝隙,打量着对面。
不出他所料,元娜这个女人,依旧恬不知耻的抱着李京樾,她今天派对穿
着一身得体优雅的裙子,此刻也被男人那双手拖掉,露出了雪白纤细的后背,还有……
徐阈微微抬起眸。
他看着李京樾抱着元娜,像剥开荔枝似的,雪白鲜嫩的皮肉,漂亮极了,他的手不急不缓,宛如弹钢琴那样,而女孩则仍由他动作,渐渐地,他们来到了床尚。
元娜只能柔柔弱弱的,菟丝花娇软极了,不堪一击,轻而易举向男人绽放,徐阈看着李京樾大开大合,恍惚间,他好像觉得亲吻菟丝花的男人变成了自己,元娜就在他身夏,楚楚可怜的求饶,请求他轻点……
徐阈双眸赤红,他不知道看了多久,而他又亢奋了多久,身体发热,血液不受控制集中在身体某一处……
忽然,李京樾将她抱起来了。
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偷看那样,李京樾的头埋在了元娜的肩颈上,将她凌乱的睡裙替她穿上。
确定徐阈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女孩的身体后,他气定神闲,冲着对面的徐阈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比起打招呼,更像是警告。
徐阈冷冷盯着他,并未回避。
不过是一个被女人拿来满足欲往的工具罢了,他竟然把自己这么当回事。
……
元娜的腰肢很酸麻,她早上花了一番功夫,才说服自己起来去上班。
她和李京樾还是不同的,对方是个成年后就有着巨额信托基金,有着足足十辈子花不完的钱的老钱家继承人,她只是个大学毕业没多久,还在实习期的普通人。
渐渐地,元娜没有那么反感自己的工作了。
在认识这群非富即贵的天之骄子后,她很感谢自己还有这么一份工作,让她不至于变成被囚--禁在家里的金丝雀。
元娜从不觉得自己道德心和自尊很强,否则,她不会在晋宇死后不到半个月就跟林遇搞到了一起。
林遇很英俊,很有钱,工作稳定,这是元娜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至于其他人,虽然同样的帅气和富有,可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林遇那样,是个稳定的避风港。
元娜不得不解释自己是被坡和他们偷情的,这样她才能为自己身体上并不排斥他们找个理由。
最初,刚认识林遇,元娜只想嫁给他,做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太太。
像无数电视剧和电影中演的那样,她可以不用费力的工作,因为她的丈夫有足够的财产。
她可以每天处理完家务后,就去做spa和瑜伽,学会艺术和投资,让自己每天都宛如社交名媛那样光鲜亮丽。
但现在不一样了,元娜渐渐地有点想通了。
回到杂志社,元娜下意识的看了眼原本许知秋的办公室,那里很快招了个藤校毕业的年轻主编,能力很强,今天对方就要正式来上班了。
果然,没等一会儿,主编带着那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出现,男人幽默,风趣,走到哪里都要跟人打招呼,顺便把他在楼下买到的甜甜圈和咖啡分享给每个人。
“……你是元儿?”
男人忽然出现在元娜的身旁,伴随而来的还有一杯抹茶星冰乐被放在桌上,她的饮料和别人都不太相同。
元娜扭头,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