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敏轻眨眨眼,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从根源上解决老大啊!
“你这样……”轻轻招手,让胤礽凑近,将突然想到的一个念头说与他听,
……
“如何?”
“不错……对没错,就该如此哈哈哈!”胤礽听完忍不住大笑两声,
摸了摸她的头,便出去安排布置。
可计划还没来得及施行,便到了科尔沁部的驻地,
科尔沁与其他蒙古部落不同,
不仅仅是因为孝庄、太后及一众蒙古嫔妃出自科尔沁,
更是因为科尔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草原众多部落中的霸主。
如今到了科尔沁,康熙也一改往日随意之风,
不仅参加了接风洗尘宴会,还极给面子的见了一众科尔沁部内勇士和格格们,
科尔沁部原本是打算借着孝庄之名,再给康熙或者这些阿哥的后院中塞些人的。
但是得知喀喇沁部发生的事后,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只依照往日旧例的最高规格,尽心尽力的招待着他们一行人,
这下也算是宾主尽欢,
起码胤礽是很满意,
既没有烦人的女人过来往他身边凑,还有一众蒙古勇士陪着打猎、摔跤,十分惬意。
尽情玩了半个多月,赶在立秋前,圣驾才启程回京。
来前仅仅是带着行李,回去时却多了好几车的贡品、特产,
大部队走走停停,一直走了三个多月,赶在年关前才看到紫禁城的大门!
站在玄武门下,毓敏还有些感慨,
出去时是满心雀跃,
如今转了一大圈回来,却是有种莫名的想念那平静日子的感觉。
胤礽亦是如此,骑在高头大马上,回身一望,夕阳的余晖在他发间飞速擦过,
转眼便是两年光阴,
————时间飞逝大法————
一如康熙二十七年的塞外巡视归来之景,
今康熙二十九年塞外围猎之行,回京时,
胤礽依旧骑在高头大马上回首望了眼满是霞光的天际,
两年时间,他并未改变太多,只不过腰间少了个常常坠着的荷包……
你信不信那小子演你?
与胤礽的惬意不同,毓敏此时的处境着实憋屈,
随着时间增长,她如今也从巴掌大小,长到了成年女子小臂大小,
荷包却是藏不住了,只能躲进匣子里,对外只说是胤礽幼时喜爱的布偶,被好好安置在马车里。
一阵清风拂杨柳,马车的窗帘被轻轻掀起,
借着匣子的缝隙,毓敏也看到了那一如康熙二十七年的霞光,
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塞外行了!
不论她再如何感慨不舍,大部队依旧浩浩荡荡的进了城门,
一路沿着青石板路回了宫中,
“都小心着些,若将孤好不容易寻来的宝贝给磕了碰了,你们,便不必待在毓庆宫了。”
“爷,人多杂乱,这点子小事,奴才看着他们搬便好,哪里用的着您亲自盯着?”何玉柱点头哈腰道。
胤礽瞥了他一眼,“孤如何做,用的着你说?”
“是是是,奴才多嘴,还请爷责罚。”
何玉柱一看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连忙跪下自扇了两个嘴巴。
胤礽懒得理会他,任由他跪着。
周围搬东西的小太监见爷贴身大太监都被罚了,本就小心的动作,愈发小心了,
眼瞧着毓敏躲藏的匣子,被轻手轻脚的放回寝殿内室,胤礽这才放下心,迈步进入殿内。
“还不滚进来伺候?”
“哎是是是。”何玉柱忙不迭连滚带爬的跟着进入殿内。
内室中,毓敏依旧还安稳的躺在匣子里,丝毫没有出来的打算。
无他,如今她身量渐大,目标实在明显,以防万一,
她都不敢再在白日出现,
每每只能等宵禁,胤礽佯装就寝遣出一众奴才后,才爬出来与他议事,吃饭,闲聊。
胤礽则换了一身衣服,去乾清宫、寿康宫请安。
好不容易挨到入夜,见房内只余胤礽一个,毓敏这才掀开匣子上的盖子,爬了出来,
“如今形势如何?”
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关节处,端起胤礽特地命御膳房上的夜宵就吃。
胤礽边给她布菜,边摇了摇头,“不太好。”
五月,准噶尔部可汗噶尔丹借口追击喀尔喀,率兵三万,自库楞湖沿大兴安岭西麓南下,剑指京城,
才刚到塞外的康熙,不得不终止原定的围猎活动,立即启程回銮。
“皇阿玛已命理藩院尚书阿喇尼,率兵前去抗击。”
毓敏很快喝完这一碗的红枣雪蛤汤,拿起手边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