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抬手叫了两个女人上来,一个头戴朱翠金钗,身着绿色薄衫,一个头上斜戴了朵艳丽的牡丹,一袭朱红的飘逸罗衣,两个女人浑身都透露着说不出的媚态。
“我不是叫姑娘,我是教打牌。”楚云州看着两个女人,脸上毫无表情的说道。
“公子,打什么牌啊,可以教教奴家吗?”
“公子~人家也要学呢!”
身着绿色薄衫的女人趴到了楚云州的肩头,另一个也不甘示弱,直接跨/坐到了楚云州的大腿上向他的脖子吹了口气。
卧槽槽槽槽!楚云州猛然起身!
昱哥儿!救命!我不干净了!
“公子,你是不喜欢奴家吗?”
“公子,你是不喜欢人家吗?”
两个女人被突然起身的楚云州推到一旁,不解的站起身来一左一右的围着问道。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这生意不谈我找别人去了!”楚云州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看着丽娘,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仿佛自己是被强迫的良家妇女。
“嘁,我倒是看看能谈出什么门道。”
……
于是四个人坐在桌子上打了一下午牌。
……
“所以,这门道行不行?”楚云州又赢了一把,阻止了想再次发牌的丽娘。
“妈妈,发牌啊?”
身着绿衣的姑娘已经把衣袖翻到了胳膊肘,腿粗犷的搭在椅子上等着拿牌,另一位刚才打牌思考的时候,已经把头发都抓乱了,此刻正拿着头上的牡丹钗子在头上扒拉着,毫无刚才勾引楚云州的半点媚态。
“太行了,你想怎么谈?”丽娘手里拿着54张竹牌,目光如炬地看着楚云州。
“一副牌,二百两,教你十种玩法。”
“成交。”
楚云州拿着崭新出炉的二百两银票,美滋滋地走出怡香院,太阳都快落山了,他从小侍手里牵过牛来赶紧回家去了。
——
家里,昱哥儿上午把自己绣了一半嫁衣绣好了,还做了张红盖头,他把自己的嫁衣跟早就给楚云州做的婚服放一起,看着两件红色吉福放一起,昱哥儿心里说不出的幸福美满。
楚云霄和楚乔乔也挖了野菜喂了鸡,这会正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着昱哥儿昨日教他们写的字呢,纸墨金贵,两个人字还不熟练的时候,就在地上写着练着,等笔画顺了再动笔墨,也算是一点节省。
“楚云州在家吗?”
门外响起来陌生汉子的声音,昱哥儿站在门前没开门,只是扬声问道:“谁啊?”
“我王大忠,我来送猪。”原来是然哥儿的爹爹,来送后日成亲用的猪来。
“来了,”昱哥儿推开门,“大忠叔,麻烦您,把猪送到后院的柴房里去吧。”
“好嘞,昱哥儿在家呢,我家然哥儿回来了,说一会带着俺娃娘来找你做被子呢。”
“那我一会收拾收拾,等着然哥儿和冬梅婶子来。”
到了后院,王大忠把车上五花大绑的猪撒开,关进了柴房里,快四百斤的大猪在破烂柴房里横冲直撞,昱哥儿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这猪撞破了房门跑出来。
“没事,猪懒得很,一会和点猪食喂了就安生了,等后天好日子到了,叔再来给你们杀猪。”王大忠乐呵地看着害怕的昱哥儿,心里好笑的很,这哥儿不像是农户出身,有几分官家哥儿样,州小子全是捡到宝了。
“谢谢叔,您可得留下来吃席,您这猪挑的真好,猪的门道啊还得是您懂得多,我们这些小年轻哪里懂这个。”
王大忠被夸的飘飘然的走回家了,昱哥儿也回了前面院子里,从屋里拿了布和棉花来做被子,按理说这出嫁的新棉被是媳妇、夫郎家里带的嫁妆,昱哥儿无父无母的,被子都得自己做。
不一会,然哥儿跟冬梅婶子果然来了,楚云霄从屋里倒了红糖水来,还拿了几块楚乔乔最爱的糕点招待。
“不麻烦了,咱们两家谁跟谁啊,”冬梅婶子看着桌子上的红糖水和糕点,赶紧叫住还想拿东西的楚云霄,让他可别忙乎了,“听说州小子今天去买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