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看看增长速度。
百十来斤的人,好找,但霍潋是武将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不会随便用人命去尝试。
他心里也知道,君秋澜也不会允许。
君秋澜带着几分无奈,“将军,今日下午,我在那边还有重要的事情,晚些时间才能回来。”
“反正你能直接从我这里过去,那就在这边回来吧,打兔子也得花时间,我等你便是。”
要是君秋澜的计划能成功,他的家人也就有救了,他也不会面临两难的选择。
如今的朝廷腐坏,奸人当道,皇帝昏聩,百姓民不聊生。
他的官位不低,京中也有旧友,得到的消息要更多一些。
也就是他们边城,从前没有战争的时候,就属于透明得无人问津的程度,今年发生了旱灾,他联合段文以及周边的几个知府,瞒天过海,纷乱才没有找到他们头上来。
但实际上,几乎全国各地的州府,今年大大小小的动乱加起来数十起。
起因不光是年初的人头税,还有征调民夫,京城要建什么功德塔。
去年才修了什么观星楼,今年又要修功德塔。
而且工期极短,上面的命令是要他们用最快的速度修建起来。
这个时代只有靠人力,要加快速度,那就需要更多的人力。
几乎是强行征调民夫。
去了的,没有一个人能回家。
有一个良心未泯的监工,看不下去了,偷偷把消息传递了出去。
原来,这所谓的功德塔,是要人命去堆砌的。
可是朝廷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敢管这个事情。
站出来的,轻则被贬出京城去偏远地方做官,连降几级,重一些的,就是彻底被贬,最严重的,直接拖出去砍了。
皇帝是这样的,围绕着皇帝的那帮大臣也是这样的。
可偏偏,那帮大臣也不是齐心的。
他们都有自己的心思。
皇子已经好几个了,可是并没有立太子。
年初人头税那个身弱小皇子,到如今也是病恹恹的,有太医说了实话,这皇子带着先天性心疾,养大了也很难活过二十岁。
结果这太医的下场……可想而知。
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说真话了。
君秋澜听完这些,只剩下了沉默。
下午在剧组的时候,他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现在别说其他地方乱了,就连富庶的京城里的百姓日子也不好过。
帝王昏聩,权贵只顾钻营,遭殃的是天下百姓啊。
其实君秋澜也想不明白。
那位他叫了十八年父皇的人,从前算不得多大的才能,能登上帝位,说句戏剧性的话,那就是捡漏了。
其他的几个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反而他这个没多少脑子的皇子,活了下来,大概是他早早被人下了绝嗣药,大家都觉得他没有了威胁吧。
刚登上帝位的那几年,他这位父皇,也是努力过的,也想要为百姓做些好事情的。
后来他发现,即便是身为皇帝,还是有很多事情无能为力。
比如他的子嗣,比如他想要继承先皇遗志的那些政策。
恰逢那些年,还算是国泰民安,能做个守成之君,就已经很好了。
再后来,他成了太子,表现出了几分才能,那位父皇也是尽心培养他的。
那位父皇大概也是明白的,他没多大的能力,就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可是,一切都变了。
因为那个神医。
不说他没被贬的那几年,几乎是步步为营,才捡回一条命。
就说他被流放到现在,整个国家,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位从前也对他花过心思的父皇,居然会变得如此昏庸。
史书上,记载的那些皇帝老年昏聩,做出了不少自毁根基的事情,寥寥几笔带过。
他读史的时候,也想着以史为鉴,可没想到真真看事情发生了,他还是无法理解。
“怎么呢?想什么这么入神?”曲丰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