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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篇 第29节(1 / 3)

“好,如果你觉得过不去以前那道坎,我向你道歉,你要怎么样?你孟少爷到底要怎么才能放过我!钱?还是睡我?”

“方知漓!”

她倔强的模样,和多年前一样绝情可恨,“我不知道你哪里又误会了,但我真的真的没打算和你牵扯上,我从头到尾都是在避着你走,是你——”

“避着我怎么够。”他强硬地打断她的话,漠然的瞳底不含任何温度,“我说过的,你过得好,我就不舒服。”

“”

方知漓的手在颤抖,一颗心似是在冒火,灼灼地裂开了缝隙。

她忽地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虎口,很快,令人作恶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她似是觉得还不够,用尽全力地推他,咬他——

硬邦邦的胸膛,力量的悬殊崩断了她所有的理智。

被迫离职、莫名其妙被温临泽侮辱,她根本不是散心,她只是自暴自弃地想逃避才会躲来民宿。

遇到蛮不讲理的他,被强吻,被质问,她像是在发泄积压许久的恨意与委屈——

“你快点去死吧!”

他什么也没说,也不顾手上的伤口,粗暴地吻了下去,她不甘示弱,汹涌的撕咬让两人都失去了理智,在不知何时,两人跌到了床上。

紧贴在一起的唇又吮又咬,吞咽的湿黏,像是缺水的金鱼,着急又贪婪地索取、博弈,又凶又狠。

“啪嗒”一声,电路断的动静,令两人动作一滞,潮热黏腻的空气中,只剩混乱的喘息。

视线骤然的昏暗,令她大脑短暂懵了下,可身体里的沸腾又清晰让她知道此时和谁抱在一起,他们又在做什么。

房间的隔音不太好,外头有路过的住客在抱怨:“怎么又停电了。”

直至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她看不清,可其他地方却显得敏感很多,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自在,才轻轻动了下,男人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耳边,掠起了一阵酥麻。

“不敢了?”

没有明说,方知漓却知道他什么意思,装作老练,不屑的声音在昏暗一片中充满了挑衅,“我有什么不敢的。”

“但孟总应该第一次在这种狭窄破小,还是停电的糟糕环境里做/爱吧?”

“比不上你的贵宾套房,我只担心委屈了孟总你。”

孟嘉珩没有理会她的嘲讽,也不屑为自己辩解根本没和别人做过,“确实委屈,所以等会儿给我好好受着。”

“你真是个畜生。”

点火的手,又将所有碍事的衣物剥落。

像是掌控着一条滑溜溜的金鱼,这条金鱼还特别不安分,时不时地会张口咬下来。

漆黑一片中,方知漓紧绷着,直至察觉他温热的抚摸顿住,她几乎瞬间意识到他碰到了什么。

那一刻,她的心里没有惶恐,没有害怕,反倒是自虐般的兴奋冲入大脑,挑衅地抱住他的脖子,“怎么,下不去手了?它长得很像蜈蚣,而且不止一道,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昏暗的视线里,她嚣张至极,孟嘉珩晦暗难辨的目光里却没有任何被激怒的、不悦的情绪,而是径直从床头柜里取出未被拆开过的新盒子,“你这位好朋友的民宿,也就这点好了。”

这民宿,说不好,房间里该有的都有,员工也还行。

说好,房间太小,床太小,隔音差,总是停电。

方知漓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复,她大脑滞了一瞬,“这种时候提别人,你是不是有病?”

更有病的还在后头,完整毫无缝隙的紧合令这只牙尖嘴利,又快要干涸的金鱼缓了两秒,尾鳍忍不住地颤着,带着点鼻音控诉:“你是不是故意粗鲁报复我?”

“你个混蛋!你怎么不阳痿算了!”

“”孟嘉珩不比她好过,青筋紧绷,觉得这只咕噜咕噜嘴硬吐泡泡的金鱼真是可恨,就应该再狠点,满到堵到她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阳痿,你能好过?”

她嘴硬,他就恶劣,仿佛为了证实她说的话,开始凶狠地报复。

黑漆漆的房间里,偶尔还能听到外头住客路过交谈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热涔涔的暧昧,时间消磨得很慢,湿濡的回弹契合至极点,他这种时候还在挑剔房间太小,雨伞的质量差,方知漓克制着喉间破碎的轻吟,不肯服软,甚至张牙舞爪地骂了他两句。

没有空调,失水的金鱼在窒息感中持续纠缠。

偏偏两条金鱼的脾气都不太好,其中一条甩着鱼尾打了另一条金鱼,下一秒,就被抑住了呼吸,似乎连骨头都被吞吃干净。

她力气耗尽,模模糊糊的,只记他温热的吻,落遍了她全身上下,最终,手心掠起湿黏,痒意令她失神片刻。

她闭着眼,自嘲地想,他还真是变态,连这么丑的伤疤都要亲。

-

从浴室出来时,他还没有离开。

就这么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微敞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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