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月:!
她连忙用筷子往酒杯里搅了搅,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连忙坐好。
裴景淮坐下,刚拿起酒杯,又放下。
沈令月:……又怎么了?
他偏过头,耳尖微动,看向西边的窗户,“外面好像有人。”
窗户是开着的,支着一道缝,裴景淮捻起两颗花生米丢出去。
“哎呦!”
窗下传来呼痛声,听声音像是几个半大少年。
裴景淮抬高声音,语气冷厉:“爷的墙角也是你们能听的?赶紧滚。”
“二哥别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脚步声和讨饶声渐渐远去,沈令月看着窗外,心有余悸。
妈耶,幸好他们刚才没真的做点什么……
裴景淮敲敲桌面,提醒她回神,“该喝酒了。”
沈令月一转头,手里被塞了个小酒盅。
裴景淮拉着她到了床边坐下,举起右手,示意她靠过来。
沈令月咽了下口水,举起酒杯,慢慢凑过去。
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她怀疑裴景淮也能听到她狂跳的心脏。
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搭上去,和他的胳膊打了个结。
男人的手臂很结实,靠上去硬硬的,估摸着一拳能打她十个。
沈令月太紧张了,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其实也红着耳朵。
她身上香香的,不知道擦了什么,但是很好闻,让人还想再多闻一些。
“那个……”
沈令月试图缓解一下气氛,没话找话道:“你不打女人吧?”
裴景淮:……
他稍微用了点力,将她整个身子都往自己这边带,凶巴巴道:“快喝。”
二人便以这种别扭的麻花姿势,各自喝了手里的酒。
滋溜……
沈令月咂咂嘴,侯府的酒怎么跟家里的不太一样,有点过于醇厚了。
她喝了酒赶紧松开手,作势要往桌边走。
“酒也喝了,还是先吃点东西……”
没走两步就被人拽了回来,轻轻一推,倒在宽大的床榻上。
“急什么,你很饿吗?”
裴景淮一边说话,一边抬手慢慢解着扣子。
沈令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木偶一般,眼看着他脱了外袍,随手丢到屏风上。
裴景淮身上只剩一身月白色的里衣,暗花绸纹,材质轻透。
重点:透。
他抬手解下床帐,层层纱幔垂落下来,遮住了外面燃得正旺的龙凤喜烛。
架子床内的空间忽然变得狭小昏暗,又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日爱日未。
沈令月一骨碌爬起来,飞快挤到床角,还不忘扯过被子。
裴景淮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沉默了一会儿,咬牙道:“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沈令月心中叫苦不迭。
她明明放了那么多蒙汗药,怎么还没起效?
只能再拖延一会儿了……
她磨磨蹭蹭凑过来,脸红红的道:“我就是,有点儿紧张。”
“岳母大人没提前教过你?”
裴景淮问了一句,又轻咳两声,装作老成地安慰:“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
他低头,寻到沈令月的手,拉过来,一把握住。
她的手又小又软,一整个被他裹进掌心还有富余。
有点凉,还有点抖,她在害怕?
裴景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脑子一热,忽然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给你摸。”
沈令月:!!!
谁懂啊,自己的手好像突然就找到家了呢:)
她按在他胸口不敢动,裴景淮也紧张的不敢动,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于是沈令月就感觉到手心里滚烫的皮肤在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
她壮起胆子轻轻抓了一把。
硬中带软,很奇妙的手感,摸起来跟她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沈令月像是得了什么新玩具一般,好奇地到处捏捏按按。
a href=&ot;&ot; title=&ot;豆包好吃&ot;tart=&ot;_bnk&ot;≈gt;豆包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