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暖和,齐咎不知什么时候调高了空凋温度,还将床上原本的薄毯子换成了羽绒被。
被蓬松的羽绒包裹,虽然磨人的黑纱更加紧贴,但大腿、腰、肩都不露在外面,俞言星十分安心。
几乎是在俞言星刚偷偷松了一口气的瞬间,敲门声响起。
“言星,我进来了?”说着,齐咎就打开门,他只穿了浴袍,腰间用带子绑紧,端着两杯酒走进来。
暗红液体在玻璃杯中晃动,齐咎越来越近了,浅蓝双眼闪着细碎的光,笑眯眯的。
俞言星喉咙发紧,好像藏在被子的身体被齐咎一览无余,被黑纱磨红的两处愈发羞人,他的脸滚烫起来,轻声祈求:“别开灯,齐咎。”
“好,小星说什么都好。”齐咎在床边坐下,两杯酒放在床头柜上,他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俞言星的额头,嗓音低沉,“小星,要喝酒吗?听说很久以前新婚夫妻会喝交杯酒。”
“不要这么叫我,叫小辈才会这么叫。”俞言星双眼湿漉漉的,他不满齐咎今天学到了他的小名,毕竟按实际年龄来说,他比齐咎要大。
“宝宝对着言御不是叫小御吗?言御叫你哥,你叫我哥,我怎么不能叫你小星?”齐咎眼神微沉,手往下摩挲俞言星的嘴唇。
没想到齐咎会这么说,俞言星眨眨眼,想不到该怎么反驳,他轻轻咬了一口齐咎的手指,“总之不能叫我小星,特别是现在这种场合。”
“哦?这种场合是什么场合?”齐咎眸光越来越深,按住俞言星的腰,将俞言星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腿上。
知道齐咎又在逗他,俞言星垂着头,声音很小,转移话题:“反正不能这么叫我,我们喝酒吧,交杯酒。”
“好,芋圆心说什么都对。”其实很想继续逗俞言星,但齐咎更想看被子里的风景,他抿唇暗爽,挠了挠俞言星下巴,将一杯酒端到俞言星面前。
“唔…”俞言星将手伸出被子拿酒,可黑纱上衣太短了,他一抬手,黑纱就都堆在胸口,左边的正好被黑纱裹住,右边的跳出黑纱,被羽绒被似有似无地磨。
“言星怎么了?不舒服吗?”齐咎挑眉,右手收紧,忍了忍,没有伸进被子里摸俞言星。
是给齐咎的惊喜,要等齐咎自己发现才行,俞言星咬住舌尖,强迫自己忽略酥麻感,“没有不舒服,喝酒吧”
“好。”齐咎伸手绕住俞言星的手,两人同时仰头,将高脚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俞言星很少喝酒,但并不觉得酒难喝,他脑袋晕乎乎的,舔了舔唇,将酒杯放下,主动吻上齐咎。
“有证就是不一样。”齐咎轻笑,一手扶住俞言星的腰,一手按住头,加深了这个亲吻。
浓密的睫毛颤动,被亲得喘不过来气,俞言星在齐咎怀里扭了扭,许是房间温度太高,他的脸颊变得湿润,连唇的颜色都红了几分。
“齐咎,我热。”俞言星眼神迷离,委屈地盯着齐咎,“你为什么还不掀开我的被子?不舒服,衣服帮我脱掉。”
“言星,你是不是不能喝酒?”俞言星的脖子肉眼可见地涨红,齐咎皱眉,忙扒掉被子给俞言星散热,来不及欣赏俞言星穿了什么,他摸了摸俞言星发烫的脸和脖子,担心地哄:“言星你以前喝过酒没有?不会酒精过敏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俞言星眼里水光盈盈,还能听懂齐咎的话,只是齐咎说的每个字都要在他脑子里跳个舞才凑成一句话,他摇摇头,抓住齐咎的手放在被磨了很久的地方,用自己的手带着齐咎的手揉了揉,“喝过,不会,这里不舒服。”
“言星你一定是醉了。”不顾俞言星小声哼哼,齐咎拿开俞言星的手,打开床头灯。
俞言星被磨肿的地方在黑纱下红艳艳的,齐咎吞了吞口水,掀开黑纱仔细拨弄,确认没破皮,他心里又怜惜又免不了恶劣想法,“言星,你怎么不穿内衣?不会穿就应该叫我进去帮你。”
“内衣?没有。”觉得齐咎方才那样拨弄很舒服,俞言星仰起身子,将尖尖送到齐咎面前,“还要。”
尖尖已经很肿,齐咎不敢放肆,舔了舔,手伸到俞言星腰后将俞言星充当腰带的细带抽了出来,“言星,这衣服不是这样穿的。”
让俞言星平躺在床上,脱光了,先把细带上最大的三角形贴上对应地方,用细带绕一圈,再给俞言星套上裤子,细带穿进裤子的两个孔,往上将另外两个三角形对准,绕一圈继续往上在俞言星脖子上打个蝴蝶结。
穿的时候,俞言星不配合,总是乱动,还撒娇要齐咎摸,这对齐咎既是享受也是折磨,他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对抗冲动,给俞言星穿戴整齐了。
“言星,还有配套的首饰,你没看见。”齐咎亲了亲俞言星额头,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
质朴的纯白盒子中是耀眼的浅蓝钻石胸链和坠着茉莉花形状银铃铛的腰链。
两条链子都是v字形,腰链太大,直接掉到了俞言星的胯部。
齐咎凑近亲了亲俞言星的头发,“言星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