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敢要你的命。
于泽辉眸色不动,如同千年死潭,谁也猜不透那潭底究竟游弋着些什么。随后声声低笑从他血唇间溢出,继而越来越大声。
包厢里的人都被他的笑弄得云里雾里。秦时推开大腿上的露着半个胸的女伴,也陪着笑,
“辉哥,你别光笑,你同不同意?”
于泽辉却笑得更盛,眼尾染上一抹血色,薄唇勾出的弧度,“可以!”
秦时眼睛里搅动着疯狂的欲色,转动手上迈巴赫的车钥匙,“那我可去接人了?”
于泽辉“啧”了一声,“你他妈的也太色急了吧你,我还没选呢!”
“对,你先选!”秦时把他旁边的女伴往前面推,“辉哥,你全部要了都行!一个人玩没意思,人多了才有意思!”
于泽辉垂眸,长睫遮住眼底的暗色,“那我可就选了,你的人我选好了,你可不许反悔!”
“辉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秦时拍着胸脯说。于泽辉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撑着沙发站起来,修长的手指,从最左边选到了最右边,最后停在了秦时鼻子上,幽幽的说,“那就你吧!”
包厢肃静,大片黑鸦鸦的死寂。
秦时以为于泽辉是开玩笑,正准备要大笑,可看到他阴沉沉的脸,笑容扭曲抽搐,“辉哥你开玩笑的吧?”
于泽辉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面色阴沉,眼神狠戾,“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你不是说的吗?让我在你的人里面选,那也包括了你。过来吧,给我脱裤子!”
秦时脸色像死人一样,“辉哥……”
于泽辉阖上眼,打断他,“我他妈叫你过来!”
坐得最近的杨文彪想劝,毕竟秦时是秦家的独子,可于泽辉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还是太子爷,只怕他还没劝小命就没了。
秦时畏畏缩缩的上前,就那么几步路,他走的又慢又磨蹭。于泽辉也不催促,他有的是时间跟他耗。秦时面如死灰的跪在他面前,刚张嘴,于泽辉把手指放到唇边,“嘘,我不想听,开始吧!”
秦明一向都是他玩别人,还从来没被人玩过。他再不如于泽辉这个太子爷,那也是秦家千娇万宠的少爷,怎么可能会甘心当兔爷!
“于泽辉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于泽辉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下皮带,在众人的错愕中,凶狠的勒住秦时脖子。粗暴的拽着他,像条狗一样围着酒桌走了两圈,秦时抓着勒出血的皮带,“于泽辉,你再不放开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于泽辉一张脸狰狞着,把过长的皮带一圈一圈的绕在手腕上,手背暴起青筋,“你他妈说错了,是我连你爸也不会放过!”抓着他的头狠狠的往酒桌上撞,一下又一下。血溅进酒杯里,红酒更红了……
没见过这种血腥场面的女人吓哭了,死死的捂住嘴,一丝哭声都不敢泄露。杨文彪看的心惊肉跳,这局是他组的,秦时要是死了,秦家不会放过他,“阿辉,算了吧,知砚还在家等你。”
他很会审时度势,知砚对于泽辉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敢觊觎亵渎的人,就是秦时的下场。于泽辉听到知砚两个字,松开了只剩一口气的秦时,抬手擦去眼尾的血,“那剩下的你收拾,对不起了,把你场子砸了,他爸来了,你就让他来找我!”
于泽辉擦干净手上的血,冷眼看瘫在地上的人,秦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接着好似尸体复活了一样,双手撑着地面,用力的爬向他,但似乎是体力不支,爬了没多久又瘫了下去。
于泽辉把额前凌乱的头发往后撩,从他身上重重的踩过去,“傻逼!”
火急火燎的出了酒吧,原本应该送知砚回家的刘海却靠着车门在抽烟,于泽辉脸色大变,上去就骂,“你他妈怎么在这儿?你让他一个人回家?你他妈是傻逼吗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身体不好,你还让他一个人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