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于吾眼前,吾便踏平棠锋宗。”
闻言,师冠鸣呼吸一滞。
留在此地,见证事情发展的棠锋宗弟子们,也都面露惧色,急道:“等等!这是师冠鸣与你之间的事,何必牵扯到整个宗门!”
斗峰之灵沉声一笑,“当初师冠鸣强行契约吾儿,去与妖王战斗,亦是替尔等棠锋宗的弟子挡灾。
吾当初念及罪魁祸首,便只归罪与他,可他却将吾儿魂魄收起,放入无辜之人的身体里,怎么,你们觉得无辜,别人就不无辜了?”
棠锋宗顿时被斗峰之灵的这番理论气晕过去!
斗峰之灵:“既再说了,吾所言是指,若是师冠鸣不遵守约定,吾才会踏平棠锋宗,若是他能如约,此事便不会发生,尔等为何如此紧张?莫非……”
斗峰之灵再次释放出浩瀚灵威,震得周围人头晕目眩。
刚刚迷迷糊糊苏醒的筑基期修士们,又是两眼一翻,躺平。
其余人纷纷退避,心道:要近距离看完这场戏,当真是不容易!
棠锋宗弟子们被这灵威压得喘不过气来,血从唇齿间溢出。
“莫非,师冠鸣此言是在骗吾,目的只为拖延时间,再做打算?”
师冠鸣悚然一惊,忙操控着卫子诃道:“当然不是!”
可是,一想到直到现在还了无踪迹的牛犊活尸,师冠鸣就感觉头痛欲裂。
七日,去哪找?怎么找?
他们此前已经搜寻舒月,届时一无所获,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七日之内找到?
原以为只要缓上几日,解决了卫子诃,就能不管诅咒之事。
却没想到这老牛如此狡诈,竟然还要让他用整个宗门去赌。
那些知道牛犊活尸还没找到的棠锋宗弟子们,各个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当场言明。
原本还能宽限几日的,这要是将实话一说,斗峰之灵一定会以为他们在诓它,只怕是连这七日都不会给了!
师冠鸣面前保持一些理智,没有露怯,借由卫子诃的唇齿,对斗峰之灵道:“你又不能离开这云顶斗峰,如何能荡平我棠锋宗?
不如换一个,若是我七日之内不将你儿带来,你便让我魂飞魄散。”
斗峰之灵:“吾自有办法,不牢费心!”
师冠鸣还想再说,斗峰之灵的身边却扬起了一阵狂风,将卫子诃的身体吹出了云顶斗峰之外!
斗峰之灵显然是看准了人,不仅是卫子诃被吹走了,留在此地窥探的棠锋宗弟子们,也全都被吹散向四方,消失在大家的视线当中。
目睹此景,褚清钰淡笑摇头。
棠锋宗此次怕是凶多吉少,真正踢上铁板了。
看棠锋宗那些个修士的反应来看,只怕师冠鸣口中的灵主之子,应该没法在七日之内顺利抵达此处。
不然,他们绝不会露出那种天要塌了的表情。
换一个角度想,若是他们真的可以献上灵主之子,为何师冠鸣一开始不说,非要等死到临头,才匆匆忙忙的坦白?
肯定是因为此计不成,才有了后招。
斗峰之灵也不知道活了多久,肯定早已看出了师冠鸣这话有问题,故而临时改换,要让整个棠锋宗来偿。
直到此时,斗峰之灵才缓缓转身,看向还被困在下方斗场上的褚清钰。
余晖暮忙道:“此斗场胜负已分,还请灵君撤下结界。”
此时的斗峰之灵已经渐渐恢复正常,双眸也显出了一蓝一白的异色。
眸中倒映出了褚清钰的身影,随后轻咦一声,缓缓靠近。
此前斗峰之灵并未现真身,对于整个云顶斗峰的管制,也是依靠契约,来维持秩序。
如今被师冠鸣逼得显出真身,真正用双目看着褚清钰,便察觉出了一丝异样来。
它上下扫视着褚清钰,褚清钰故作镇定,心中却有些打鼓。
他确实是世外之魂,对于这个世间来说,就是来历不明。
这斗峰之灵境界颇高,没准真能看出什么来。
斗峰之灵紧盯着褚清钰细看许久,其他人便也觉察出些许不对劲,纷纷看向褚清钰。
尤其是那些和樊佩江称兄道弟的修士们。
他们在发现樊佩江死在褚清钰手中之后,无一不是震惊和愤怒,暗忖着务必要在褚清钰离开云顶斗峰之后,杀了褚清钰,给樊佩江报仇雪恨。
眼下看到斗峰之灵盯着褚清钰看个不停,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樊佩江此前一直在说,楚羽的魂魄被野鬼吞吃,多夺舍附体。
思及此,他们连忙叫嚷起来,“灵主是否看出了些许端倪?我们怀疑他就是个夺舍的孤魂野鬼,占身为主!”
“是啊!灵主!这样的人,怎配站在斗场之上论胜负,就该将他活活烧死!”
“我怀疑这场胜负有问题!谁知道他耍了什么阴招!”
几日对褚清钰恨得牙痒痒,可褚清钰身在云顶斗峰,还被关在结界里,他们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