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权。
而且,长房跟二房仇深似海呢。
她说这个话,立场在哪里?里外都分不清了。
那魏楹还不得发飙啊。
老太爷道:“你很能干,超乎寻常的能干。可是,你无公心。”
“哼,我们一家子累死累活,旁人都干等着吃闲饭。我们多拿一些有什么不对?”
老太爷道:“祠堂重地,你还敢放肆?”
二夫人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脸色一白,不说话了。
魏楹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她脸上,沈寄也觉得她怕是想起魏楹那位在这里被逼死的母亲了。
三老太爷问道:“老二,你服不服?”
二老爷一脸的颓然,“我不服又有什么用?”
“老三你服不服?”
三老爷缩了一下身子,不甘不愿的道:“服。”
于是,家产的分配方案很快拿了出来。
二十六万两现银预留出六万两给老太爷,一是办身后事,二是日后的生活开支。
然后剩下的二十万两,长房是嫡出,占一大份五万两。
余下六房各二万五千两。
也就是说剥夺了二房的继承权,长房多得了一万两,其余各房多得了五千两。
之前二房因为是嫡出,又是族长,所以如果正算应该和长房一样各四万两,其余六房各两万两。
而三房扣掉的一万二千五百两则用来供应族里。
然后店铺、房契地契等等也各自做了瓜分。
依然是长房占大头,是庶房的两倍。
沈寄听着报数,一千亩良田,六个铺子,四个庄子,还真是一笔大收入呢。
估着连银子一起算上,总数在十二三万两。
心想这么彻底把家分了也是好的,各房自己经营自负盈亏。
不过估计除了少数的铺子,其他的都不能有二夫人手里那么高的收益了。
至于二房,沈寄不信二夫人一点后手都没有留。
那差额的两万两她说用了,方才也说了不用她再退还。
估摸着这十多年她是陆续拿去置办私产了。
以她的经营手腕估计比本该分得的四万两还有那些田和店铺,应该也不少什么,或者还有多。
其实她如果只是适当的捞一些,而不是这么狠。完全可以掩饰过去的。
可惜啊,人心不足蛇吞象。
魏楹抬眼看向上头供着的列代祖宗牌位。
今日在这祠堂的大部分人,倒都是欢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