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都被折腾的够呛。
今天好容易可以不用早起, 她想赖床倒也情有可原。
魏楹其实也很想作陪。
当然, 他想的不只作陪这么简单。
如果她再不起, 他就忍不住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这个时候刻是万万不行的。
万一被发现了, 他俩就都毁了。
他这辈子怕是就再做不了官了, 而且在族中也再抬不起头来。
而更多的言语上的伤害是冲她去的。
这种行为被发现的话就属于是人品有问题, 尤其还发生在送葬的次日。
再说,自家亲娘就在对面桌上看着呢。
魏楹是这会儿才醒悟到,昨夜自己激动之下把骨灰坛抱进来,摆在卧室桌上多不合适。
好在小寄什么表示都没有。
她也许真的是不怕吧, 睡得这么熟。
或者压根就给忘了, 昨天只顾得上关心照顾他的情绪了。
沈寄被打醒,一脚就踹了过去。
踹到一半又收了回来,是醒过神来想起昨夜这人罕见的软弱来。
只是嘟囔道:“干嘛一大清早的就打人家?”
“一大清早——”魏楹拖长声音说道。
沈寄这才看到外头已经天光大白了, 讪讪的道:“前些日子累着了, 昨天又睡得晚。”
说完看看魏楹, 觉得他好像恢复得很好。
眼下虽然还有近日没有休息好的青黑, 但昨夜的伤情已经不太看不出来了。
她心神定了下来。
魏楹越过她下床去放水。
沈寄顿觉自己也很有需要, 她昨晚为了提神可是喝了不少的浓茶。
于是直接跳下床, 把脚往鞋子里一塞就往前冲去, 意图抢在魏楹的前头。
反正他现在又不是需要人怜惜的模样了,不用让着他。
而且她的膀胱已经快要爆了。
只是之前一段时日实在太累, 好容易才得个安稳觉竟然没被憋醒。
她不敢想如果魏楹没把她打醒,她会不会光荣的画地图?
那样的话,那些想一窥究竟的人还不得把大牙给笑掉。
她也不用再出门了。
小权儿恐怕都不干这事儿了。
魏楹见她像兔子一样窜到了前头,好笑的伸手把她的后领抓住,“先来后到!”
沈寄嚷道:“让我先,我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