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的在逼。
她们回娘家也不受待见。
二老爷这么病着,延医用药的银子像水一样淌出去。
尤其是请那几个‘道士’坐镇,花出去的银子更是无数。
只是,这些两人都不好讲出来罢了。
只偶尔在魏枫和魏植耳边嘀咕几句。
当儿子的只有说:“那能怎么办?不管老爷子了?再说了,银子都在娘手里呢。”
宋氏听到银子就爆发了,“我陪嫁的铺子被当了、首饰被当了,谁来补偿我啊?”
到时候能分到多少还不好说呢,现在就填进去这么多。
林氏倒是没往里头填银子,但是心头也打鼓。
魏植毕竟是抱出去的,到时候能分多少家业?
二哥、二嫂又会不会跟现在各房的叔婶一样要找他们讨回?
就连二夫人,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心头也不乏怨言。
可是毕竟夫妻二十多年,而且大家都在一条船上。
这个时候不同舟共济还要怎样?
如今就算舍了这个男人,魏楹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只是,这件事要如何解决,这真的是个问题。
相较于二房的惨淡,各人都有小算盘。
长房的气氛好得很,族学里的小孩儿们还是日日都过来。
魏楹的影响力在扩大。
沈寄做的各色小点心也非常的受好评。
他们两人从前很少呆在淮阳,对他们担任族长、族长夫人,虽然说是身份和地位决定的,但也有不少族人不服。
如今,各家的小孩儿得到了好处。
学问有长进,身体也开始结实起来,这种不服也慢慢的消退了。
也许这位年轻族长真的可以带领魏氏恢复祖上的荣光。
十五叔那里的查证也慢慢有了头绪。
毕竟魏氏的世仆还是有不少的。
二老爷和胡姨娘当年私通的事,无论怎么隐瞒还是会漏些风声出来。还是有人知晓一二的。
只是过去畏于二老爷的族长之位不敢说。
他锲而不舍的找,终于找到了那么几个曾经守口如瓶的人。
十五叔将他查到的事告诉了四老爷,并且把人证也带了去。
四老爷一听竟然是真的,只说‘家丑不可外扬’便让十五叔别再查下去。
“四哥,如果这事只到这里,做弟弟的自然依你。”
四老爷骇道:“还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