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交托于谁呢?
又能交托于谁呢?
为君者,若是连争抢的意识和勇气毅力都没有,纵然强行被扶上去,早晚也会被拉下来。
愁。
无人可倾诉的愁。
(糟心jpg)
【“呜哇~”
秦王的突然出现与出声显然吓到了扶苏小公子,啪叽磕在台阶上,哇一下就哭起来。】
远在咸阳的扶苏:“……”
顶着弟妹们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眼神,长公子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免有些羞赧。
“我那时尚且年幼。”
他努力绷着脸,一本正经地替自己辩解道,“幼儿摔倒了哭闹,想来也是寻常事?”
“是是是!”
公主阳滋“噗嗤”一声笑,又迅速学着长兄的模样肃起小脸,“阿兄何必害羞?咱们幼时谁还不曾哭闹过?若果真翻起旧账来,岂非各个都要羞恼地不敢出门了?”
“就是!”
公主攸宁也笑嘻嘻道,“大约也就阿姊不曾有过这样的岁月了。”
她们嘛,都黑历史一大堆。
“那可不一定。”
公子将闾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确定这边只有他们兄弟姐妹,才小声道,“阿姊在咱们跟前自然是不曾哭闹过的,但在父皇面前,却不一定没有啊,说不定就……”
咳咳,阿姊可是天幕主角!
兄弟姐妹们:“……”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眸光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想看自家长姐的热闹的小激动,当然,明面上肯定不能表现出来。
“好你个将闾!”
阳滋叉着腰,义正辞严,“你竟想看阿姊的笑话,等她回来,我定然要与她告你一状!”
骂了将闾,就不能骂她喽!
将闾:“……”
好塑料的兄弟姐妹情!
(猫猫头落泪jpg)
【“你好像吓到他了。”
栎阳公主歪了歪头,慢悠悠道,“阿父,幼儿是经不起吓唬的哦。”
“……你尚且未被吓到。”
秦王无言几息,皱着眉让人去传太医令来,又示意俯首而拜的乳母将孩子抱出去哄,自己则龙行虎步地径直走到上首,垂眸看向占了他的位置的长女。
盯——
小公主仰头跟他对视。
“阿父真是小气。”
让她坐一下怎么了嘛!
她鼓了鼓脸颊,不甚开心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个地儿,又慢腾腾道,“他和我不一样,自然不可一概而论。”
“有何不同?”
秦王挑眉,“他长你数月。”
“可我比他聪明啊!”
小公主理直气壮,“学无老少,达者为先,我其实并不介意他唤我阿姊的。”
秦王:“……”】
[哈哈哈哈姮崽:来,喊姐姐!]
[扶苏啊,姐姐疼你昂!]
[救命!学无老少达者为先,这么有道理的话被姮崽用在了这种地方,突然就变好笑了。]
孔子颔首赞许。
“三人行,必有我师。无贵无贱、无长无少,达者为先,达者为师。”
他对着弟子感慨道,“这位殿下如此年幼,便已领悟到这般道理,果真是姿禀卓绝。”
抛开她是女子、且是虎狼之秦的公主这一点偏见不谈,纵然是他,亦会偏爱这样的孩子。
孔子心情复杂一瞬,可思及方才看见的大同盛世,又实在说不出那些刻薄的驳斥之言来。
“仁”。
她真正贯彻了“仁”。
某种意义上,抛开偏见后,这就是他周游列国所寻的明主。
【“尔倚仗自身灵慧而以幼欺长,岂非是恃强凌弱的一种?”
秦王眉梢微扬,“何处学的?”
“阿父不要冤枉我啊!”
小公主皱了皱眉,“我哪有欺负扶苏阿兄嘛,兄妹间嬉戏耳!”
秦王道,“寡人猜,这是从你口中吐出的第一句阿兄。”
小公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对父女的互怼日常我能看八百遍!]
[我们政哥就是双标哈,自家崽崽哪哪都好,就算有什么不好,也一定是被人给带坏了。]
[哈哈哈突然想起来看到的野史小段子,在姮姐温温柔柔好脾气的时候,政哥嫌弃儒家给姮姐带坏了,在姮姐跟皮皮虾似的管不住的时候,又嫌弃儒家没把姮姐教好(笑哭jpg]
[并非野史。]
[并非段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出自萌1的日记吧?]
[大概?反正起承转合、都怪儒家,终究是儒家背负了所有呢!]
[哈哈哈哈荀夫子无语: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