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知道的,她们不喜欢我,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我们是至亲,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严泽礼抱紧怀里的小姑娘,在她耳边柔声道:“是她们的错,不是你。”
有些人生来就是冷血没心肝,哪里值得她去在意伤心?
温欣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小脸茫然,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
严泽礼大掌贴着她的脸颊,“小乖,待会儿我带你先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他本来是不想委屈她的,下聘、纳吉、办婚礼,他想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他。
但今日见温大富那一家极品玩意儿,严泽礼怎么可能还放她回去那个狗屁不是的家?
回去她还不得被他们给欺负死了?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严泽礼如何舍得?
温欣愣愣地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严泽礼轻笑:“你二十岁,我也二十二了,早可以结婚领证了。”
温欣俏脸泛起红晕,“哦、哦。”
严泽礼眼尾挑起,狭长的眸子流露出几分邪肆,“你都是老子的女人了,还能不嫁给我?”
温欣脸更红了,伸手捏他的手臂,大庭广众下,他说什么呢?
严泽礼夸张地“嘶”了一声,“真不愿意啊?那……”
少女慌忙道:“我哪有说不愿意的?”
他怎么这样啊?
严泽礼忍着笑,“我是想说,就算你不愿,老子也要绑着你去!”
他又臭不要脸地说:“媳妇儿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门,我还能让她跑了?”
温欣:“……”
这边两人正腻歪着,那边也终于打完了。
额,以许皓宇这个男主惨败收场!
本来就臭烘烘的,现在还鼻青脸肿跟猪头一样,这许知青是更不能看了。
众人这才非常确信了,如果温欣跟严泽礼在处对象,是绝不可能看上许皓宇的。
毕竟,陈胜雄敢随意揍许皓宇,但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到严泽礼身上去。
当年十多岁的陈胜雄就曾仗着自己年纪大去欺负过严泽礼,结果呢?哭着回家找他妈妈去了!
过后,陈家夫妻不仅不敢做什么,还带上厚礼去给严泽礼道歉。
再之后,陈胜雄看见严泽礼就绕道走。
所以说,除非温欣眼睛瞎了,否则哪有可能会看上许皓宇的这种软脚虾?
许皓宇:“……”
一群愚昧无知的村民,他们懂什么?
他是知识分子,早晚能出人头地的!
村民们见许皓宇坐在地上瞪着他们,白眼直翻,没理会。
不过,这温蔓也是的,自小懒惰爱耍小心眼就算了,现在还来败坏亲姐姐的名声,这心肝,是烂透了,跟她妈一模一样!
温蔓:“……”
这群人眼睛都瞎了吗?
明明是温欣这死白莲算计他们啊!
然而,没人信呢!
温蔓气得都快吐血,终于也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了。
温欣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冷眼旁观许皓宇他们闹。
只是名声没了算什么,她还要那一窝恶蛆全都生不如死,否则,怎么对得起他们前世施加在魂魄碎片身上的苦难?
村长被他们气得直敲拐杖,放话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他不理了。
反正这也是温、陈两家的私事,没斗得你死我活出人命就行,剩下的,他们爱咋地就咋地。
陈胜雄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嚷着:“温大富,你婆娘刘惠和你女儿温蔓想给我当老婆?行吧,行吧,母女一起来伺候老子,不过,许皓宇睡了我两个老婆这事,赔钱,必须赔钱,不然老子就闹到公社那里,让领导们评评理,这城里来的知青有多臭不要脸!”
许皓宇:“……”
温家三口:“……”
所以说,惹什么都不能惹没脸没皮的混混,不然他能搞得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陈家父母也是奇葩,不劝着儿子,还在那煽风点火,“温蔓就算了,刘惠那老橘皮要来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