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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委身疯批皇子后 第1o9节(1 / 3)

哪里来的信?

许银翘心生疑窦,下床接过两片薄薄的信纸,读了起来。

第一封,是韩因写的。

韩因的字和许银翘差不多水平,歪歪扭扭,间或夹杂一些形象生动的画符,看起来颇有些费劲。

韩因信中道,出征之前的争吵,是他陷入了狭隘,许银翘的草药真的起了作用,有一个年轻士兵被砍伤了大腿,腿上血流如注,要不是身边就有许银翘整理的草木灰,恐怕那士兵在战场上就要倒下。

许银翘看到这里,心头沉沉的大石头终于轻了一些。

接着看下去,韩因又说了些战场上的事情。就算韩因尽力将情况描绘得轻描淡写,但许银翘也不难看见,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刀光剑影。

最后,韩因说,战争之中,裴彧算无遗策,亲力亲为,受了伤,与士兵一起包扎治疗,就算他不喜欢裴彧,也觉得此人付出良多,精神顽强,令人敬佩。

许银翘的手轻轻抚摸着韩因纸上裴彧二字,好像就能摸到他的脸庞一样。

一时间,整个人不由得痴了。

直到一股冷风钻进许银翘颈间,许银翘才忽然反应过来。她一个激灵,放下韩因的信,拿起身侧的另一片信纸。

开头铁钩银划写着四个大字,银翘亲启。

许银翘看着裴彧的字,不禁感慨,裴彧终究是皇家金尊玉贵的龙脉子弟,他的字自成一派,风骨遒劲,自己恐怕学一辈子都学不来。

许银翘继续看下去。

裴彧的信中,倒是没有那么多血腥杀伐的气息。他先是简略说了下战场的情况,列举了敌我伤亡,道虽然自己用尽全力排兵布阵,还是不能避免人员的损耗,万望许银翘理解。

许银翘看着,不由得哑然失笑,刀剑无眼,她怎么能不理解?

随后,裴彧说了下对太子令牌的追踪进度。截止目前,他们遇到的柔然小队,还都是外围的分队,最高职级不过百户,因此,裴彧搜查了他们的尸体,均没有找到有关太子信物的线索。

说到这里,纸上出现了一大片洇开的墨点子,好像裴彧写信途中被什么事情打断,话也只说到了一半。

许银翘眯起眼睛,拼命想从漆黑一片的墨色中,找到裴彧准备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

未果。

只是在最后,裴彧龙飞凤舞写了一行小字,问若是他死了,许银翘能不能原谅他。

字旁有些淡淡的血痕,似乎在战争中匆忙写就。

奇奇怪怪的,许银翘看着那一行字,想不明白裴彧哪里对不起她了。

罢了,不想了。许银翘将信纸一抛,又投入了紧张的后备工作之中。

前线战事吃紧,后方也不轻松。

人员差遣,粮食运输,伤员包扎。许银翘一个人干着三份工,忙起来,简直昼夜不息,分身乏术。有的时候,她都感觉一颗心在胸腔里突突跳,全凭一口精神气撑着,许银翘才不至于倒下。

如此忙了十余日,再一次接到战报,许银翘却僵在原地,手足冰凉,一动都不能动。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再看过去。

上面清清白白一行字。

主将裴彧,失踪。

柔然的诏狱,是建立在地下的。

潮湿,阴暗,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如此来讲,说是地狱,也不为过。

暗室中立着一个男人,手脚被女人手腕粗的麻绳紧紧捆绑在木柱上,整个人悬空挂起。身上的衣物,因为受刑,变成条条碎布,挂在贲张的肌肉上,显得格外褴褛。

男人的脸掩藏在乱蓬蓬的发间,看不清样子。

滴答,滴答。

不知是水声,还是血液滴落的声音。

室内寂静得可怕,男人的呼吸微弱,只有胸膛的起伏,昭示着他还没变成个死人。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灯烛移动,照亮了一方狭小的暗室。

狱卒举着烛台,点头哈腰,迎进来一个女人。

女人满头金玉珠翠,一看便是柔然贵族的打扮,身形相比一般女人要魁梧些,几乎与被吊在半空中的裴彧不相上下。

仔细看,女人的五官与一位故人颇为相似,她右侧的瞳孔,是颇为黯淡的棕金色。

也是异瞳。

女人一开口,雄浑低沉的女声:“西北军少将军,大周四皇子裴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我们两个见面,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监狱里,你是我的阶下囚。”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轻笑:“苏合达,柔然汗王的第一任妻子,柔然前丞相的女儿,只可惜,你与汗王成婚时,汗王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因为你身形魁梧好似男儿,汗王也不待见你。你千方百计,只为汗王剩下了一个儿子,便是柔然三王子,名为车鹿的。”

说完了,裴彧特地留出一个停顿,给苏合达一个缓冲的时间:“你说,我认人准不准?”

苏合达没想到,自己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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