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长了,要剪短吗?”
她又往他腿间挤了挤,本就是夏天,女生穿得轻薄,两条细细的带子挂在锁骨上,依稀能从这个角度看见乳房的沟壑。
“可以呀,”她捻起一截黑发,试探地比划,“是要剪到这里,还是这里?”
楚远棋觉得好笑:“我是在问你。”
“想多听听您的想法嘛。”
“我的想法啊……”他的手掌从女生头上滑下,落在脸颊,食指有意无意拨弄着她的耳垂,眼里含笑,“我的想法是,你这样勾引我,是觉得伤已经好了吗?”
李轻轻脸上浮现抹薄红,她侧过头,不太服气般,小小声嘟囔:“不可以吗?”
男人沉默。
在这种氛围下,沉默几乎是致命的。
李轻轻抬起手,落在他的大腿处,慢慢晃了晃。
眸子向上睨去,她又问了一遍:“楚先生,不可以吗?”
……
清风晃过树叶,一时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细微碎响,仔细听去,又觉得是错觉。
男人闭着眼,放在椅上的手忽而紧抓了下。
呼吸越发沉重,喉结滚动,他忍不住把手落在女生后脑,难耐地往下按去。
“呜呃……”
猝不及防,顶端直顶到脆弱的喉管,李轻轻发出声细细的呜咽,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瞬间的快意笼罩着下体,楚远棋几乎是控制不住暴虐的念头。
他拉起女生的头,迫使李轻轻仰头看他。
黑发散在脸颊,墨黑的颜色衬得她眼尾的红更加诱人。
如果要形容此刻的李轻轻,那她就如同枝头被雨水打落的白花,透着凄楚,却又勾人,撩拨起体内心中的丑恶,想要将她碾碎得更加破烂。
就在刚才,她也是用这样无辜的眼神贴近他的下体,把他搞得一团糟。
“这样就不行了?”目光在她殷红的唇畔扫过,楚远棋还没完全冷静下来,他闭了闭眼,语气嘲讽,“之前爬我床的胆子呢?”
嘴角还粘着丝银线,她语气卑微,但更像是不服:“我不敢了,楚先生。”
楚远棋被她气笑。
明明之前胆子还那样小,现在话里话外却时常夹杂着类似于撒娇似的轻快。
总归还是他的错,本以为只是无关痛痒,于是由着她来,或许早该在她第一次越界时就要加以制止,不然也不会发展成现在的场面。
他缓缓地松开手。
可阴茎还直挺挺地在李轻轻面前,她张开嘴,试探地用嘴唇蹭了蹭。
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在那天晚上她已经见过,只不过现在是白天,窗帘半遮半掩,光线落到男人赤裸的性器,就连上面的青筋都看得清楚非常。
棒身湿润,还粘黏着她的口水,有极其寡淡的腥气从那里传来。李轻轻想再次含住,他却重新扶住她的后脑,强硬地把鸡巴反复在她唇边重重磨蹭好几下,要入不入。
这个动作把他肉棒上因为兴奋溢出的前列腺液悉数蹭在女生脸上,她像是根本不懂,还伸出半截舌尖舔上去。
嘴里全部都是湿乎乎的。李轻轻迷蒙地想。
“嘴张开。”他的声音低哑,染着情欲的潮。
李轻轻老老实实张开嘴,龟头压着她的舌床重新挤进,仅仅只是进去半截,已然是要受不住的状态。
现在的她只能靠着攀在男人腿上的手臂支撑,稍不注意,身体就会发软跌下。
李轻轻的口交技术并不好,而且这样的器官挤进来,光是吞下已经觉得艰难。
口腔成为容纳性器的温床,但这可不是性交的地方,他要激进,齿尖就会发出防御的姿态,细密地磨在棒身,疼痛和湿润的暖沿着青筋攀爬向上,楚远棋竟然因此感到兴奋,但始终不太满足。
“喉咙再放开些,嘶,轻轻,把牙齿收起来……”
慢条斯理叫她的名字,带着诱哄的意味。
李轻轻深呼口气,干脆像刚才他做的那样,自己主动把头埋得更深。
坐在椅上的男人呼吸一窒。
强行忍住呕吐的本能,眼里再次溢满水光,李轻轻抓住他的裤料,开始一上一下地律动。
这时候,楚远棋是真的想让她把头发剪短一点了。
每次起伏,她的黑发就会蹭在皮肤,或是小腹,或是腿根,这种微妙的痒反而比口交更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楚远棋又想起近日常有的梦。
他并不是好人,更不是温良的性格,即使他对她做出再恶劣的事,楚远棋也不会有丝毫悔过之心。
他对她没有爱,她亦是如此,所以不管怎样也能划为各取所需,无关紧要。
可如果她真的爱他,他又真的对她产生了莫须有且不干净的感情,这甚至都不能成为罪,而是更丑恶不堪的东西。
楚远棋不可能接受。
于是他重新扶住她的脑袋,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地重重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