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逸感觉到腰上一痛,还来不及低头去看,手上的动作就被赵野挡开。
又听得狂言,“我不只会玩剑,还会用刀、枪、棍,就是寻常人看不上眼的暗器也略知一二。”这剑断的长度刚好够他合二为一,握成手里剑用,且他皮糙肉厚,手心不怕给破刃划伤,“而短剑也并非不能胜长剑。”
这回手握长剑的变成了关逸,可他完全没有占上风的趋势,仍被他压着。
赵野变得不可捉摸。你不知道他会如何使用那几片残刃,是像匕首,还是像飞刀,也猜不出他到底是想躲开始想攻击。
剑客不是没遇到过这样诡谲的对手,可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乱了,被他们搅得一团乱,没办法静下心神来观察与聆听对方的意向。
于是一招落,招招落,两人从屋檐东边交手到西边,赵野越战越勇,就算偶尔被吹雪划破了衣襟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仍旧把手中的残片扎进剑客肉里。
可关逸越痛就越方寸大乱,他已经没有能用的兵器了,他连一个赵野都胜不了,又如何去刺杀一个叛军的首领。
“好,你好。”剑客瞥见楼下女人们已经洗漱完毕,纷纷走到院中来找人了,只得后退两步把他甩开,承认道,“今日是我输了,我甘拜下风。”
说完,丢了手中的断剑,翻身下了屋檐,往另一处逃了。
“谁赢了?”久不作声的梁彦好开口问,“是你赢了么?”
赵野望着关逸离去的方向,弯身将屋顶上的酒盅与残剑捡起,答道,“不算,但也没输。”
第120章
章絮泡澡泡得发昏,在院里没看见男人就一个人回屋了。
结果前脚刚把灯吹灭,赵野就溜了进来,黑暗中只听见他把什么东西丁零当啷的往桌上一放,就宽衣解带地摸上了床。
“做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她月份大,大半个月在路上也没好生沐浴,今日好容易逮到机会,就被他碰脏了,有些嫌弃地推了推他,说,“还能闻见汗味儿,别碰我了,洗干净再上床。”
他不理会,捉住她的小手就往怀里塞,硕大的身躯放着足够宽的床榻不去,非要与她挤一块。
“干嘛。”章絮搞不懂他,以为他想要,红着脸又羞又臊地拒绝,“不是说了不能来么……”
“不是。”赵野忽然出声,凑近把她吻住,边吻边说,“你是个好女人。”
莫名其妙,突然发什么疯。女人被他吻得身子发热,又怕他没轻没重压到肚子,只好扬起脑袋要躲开他,两条腿没力地往上蹬,再仔细一闻,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你喝酒了?”
“嗯。”和谁喝的,为什么喝,一概不说。解开女人的衣襟就恬不知耻地一头扎进去,咬住她的软肉,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咽。
我们有时候很难分清欲望高涨的理由,有些因为性,部分生自爱。章絮一抬腿就碰到了,他不加掩饰的动情。
“……还有一个半月,就忍不了么?”她不知道三姐五妹都是如何处理眼下的状况,一时间有些着急,抢在他之前把裤腰摁住,不许他乱来。
可他跟生了八只手似的,刚应付完这只就冒出来那只,还没招架两下就给他剥了个精光。
他也不像喝醉了呀,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要把她看穿。
“别跑……我就是想抱抱你。”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都没忍住,轻笑了两声,继续道,“不麻烦你,我自己来。”
“你就陪我说两句。”
话落,他就收了一只手,往下面去。她有些不信,跟着去摸。赵野见她疑神疑鬼,干脆吓唬她,抓着她的手一同握住,问道,“怎么,不舍得看我委屈?生完有你好受的。”
这会儿的她已经不怕这种威胁了,又不是没被他弄得下不来床,只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便突兀地问,“是我晚上骂你,你生气了?”